Friday 20 March 2009

后续

两篇稿发了给慈济波士顿联络处和新加坡分会后,很感恩收到了很多鼓励。末学会多用心的。

新加坡分会执行长刘济雨师伯:
感恩让我分享这心灵的风光!这就是真情流露,明心见性!请转传给各行政职工及各户爱正副组长们从中一起学习!也可刊录在新马的期刊中,感恩!

波士顿联络处互爱组长应诗白师伯:
圆满一篇乐章,新的一篇也跟着开启,闻君发大菩提心,即起一念随喜,愿转此随喜功德至一人,二人,乃至十人,千人,乃至无数无量众生。最后,谨以“安住愿力,广净佛国”共勉之。

Julia许瑞云师姑:
Thanks for your very thoughtful sharing. You are very fortunate to find your way at such young age (or I should say that you have already started many lives ago). From your writing on 'this is my only choice in every lives', I sensed lots of deep introspection/self evaluation/reflection; however, I also sensed a little bit self criticism. Reflection without judgment is a very strong and positive motivator for our spiritual growth; however, self criticism can be dangerous, it can drive down our energy and motivation. There is a very fine line between the two. I also experience self criticism sometime and I often have to quickly realize it and get myself out of it before it drains too much of my energy. We are all each other's family and teacher, we all support each other and learn from each other, this is the true beauty of Tzu chi.

主体委员刘伦侨师兄:
Hi brother, your sharing is inspirational. I am truly touched. Something I will need to learn and be more yong xin. 无限感恩。

其实当时有想过,应不应该把文章发出去。美国的法亲或多或少已经了解我的状况,所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新加坡的家人们几乎是没人知晓的。因此我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把文章交给柔洁师姊。

济雨师伯说过,烦恼要写在沙里,不要写在石头里。现在,我把自己立的愿,不写在石头里,而是写在慈济的大藏经里。只要慈济法轮常转,我立下的愿就一定在。这样,就能警惕自己,必须努力实行自己的愿。这样才符合我文章的标题“这是我生生世世唯一的选择”。

同时,也希望如伦侨师兄所说的“发了愿,就会有菩萨来护持,”大家能共同成就慈济道业。

这个月,文章写多了,有一种体悟。每一篇文章,都是一篇立愿文。当我们把文章得主角描述得如此的真、如此的善、如此的美时,就是一种希许、一次的立愿,希望大家来成就文章里的真善美净土。

无限感恩,感恩大家。

Friday 13 March 2009

缘起缘灭、缘聚缘散

「Julia师姑,建发师兄和微如同学托我向你问好。」

「好的。请你向他们说声谢谢。感恩他们在波士顿照顾我家师兄。」

「Julia师姑,建发师兄说不是他们照顾果稠师伯,而是果稠师伯在照顾他们。」

「他们太客气了。」

长久以来,陈果稠师伯和许瑞云师姑皆一直在照料着慈济波士顿联络处的师伯师姑、师兄师姐和慈青伙伴们。建发师兄的话,一点也不会客气。

二月中旬,听闻慈济新加坡分会将举办医疗讲座,随口问了问职工刘素芳师姐,得知其中一位医师是「许瑞云医师」。不敢肯定就是我们波士顿的Julia师姑,我还特地和于嘉同学确认了一番。没错,就是我们的Julia师姑,将从二月十八至二十四日到新加坡参加医疗会议。

◎大医王的大愿力

波士顿慈济人很喜欢和新加入的家人们分享瑞云师姑的故事。瑞云师姑本来在哈佛大学念营养学博士,却在多一年便能毕业的情况下,毅然放弃随手可得的博士学位,转校至波士顿大学读医科。瑞云师姑决定转换跑道,是因为受到上人的感召,明白行医更能走上人坚定要走的路,更能抚慰上人要抚慰的苦难众生。一年都不能等,既是深怕「来不及、来不及」。

医科毕业后,瑞云师姑便在波士顿行医,同时在慈济里负责带慈青,直到建发师兄和小芳师姐接棒。慈济新加坡分会的林伟庆师伯、刘瑞士师伯和郭有义师兄很惊讶我称呼年轻的瑞云师姑为「师姑」。那是我在波士顿时,是慈青学长的缘故。

◎医疗聚餐

旅新的第二天,我有缘和伟庆师伯、瑞士师伯、瑞云师姑以及朱绍盈医师一起用晚餐。其间,伟庆师伯和瑞士师伯向瑞云师姑提了不少饮食方面的疑问,也让瑞云师姑了解新加坡常见的饮食习惯,为周末的保健医疗讲座定个方向。

听着、看着,我不知不觉仿佛回到了波士顿。慈济波士顿联络处的聚会,常常在饭后闲聊时,聊到医疗保健。果稠师伯是中医师而瑞云师姑是西医师,俩人互相互补,合作无间。大家常常会不自觉地在他们面前排成两排候诊,十足象在举行义诊!

不只晚饭让我回想波士顿的美好时光。瑞云师姑的医疗会议就在我上班的地点,新加坡国立大学举行。因此我常常在中午时分,赶到瑞云师姑那一起用膳。

记得当时在波士顿,因为住的宿舍就在建发师兄和小芳师姐家附近,我经常每个礼拜天早上搭他们的顺风车到慈济人文学校服务。人文学校下课后,我们三人接着赶到三佛文化中心与果稠师伯和瑞云师姑一起用午斋。午膳后,师伯师姑和师兄师姐会一起讨论佛学,而我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努力地吸收,直到三点多大家欢喜而散。

◎深入经藏的大医王

当晚的医疗讲座,瑞云师姑分享了很多波士顿慈济人耳熟能详的保健知识。可惜时间有限,不然的话,瑞云师姑还有好多心得能与大家分享。

不过,每次瑞云师姑分享医疗心得后,一定会接着谈起佛法。这一次也没有例外。瑞云师姑分享了许哲女士和广钦老和尚的故事。两位长者是不知老之将至,眼不花、耳不聋,还很乐于助人。把佛法和饮食习惯结合起来,瑞云师姑是想让与会者明白,能不能持素,终归看自己的一念心。因为吃素,也是一种善心、慈悲心的表现。

慈济新加坡分会的师兄姐称呼瑞云师姑为「许医师」。其实,瑞云师姑已经受证为慈济委员,上人给的法号是「慈恩」。记得在波士顿时,佛法上的疑问,几乎皆是向瑞云师姑请教。为了无量义经的手语剧而开始深入经藏时,不少的疑惑也是向瑞云师姑讨教后而豁然开朗。

新加坡慈济分会的邱魏琴姬师姑很惊讶我这「文弱书生」会选择在营建领域做研究。其实,那是受到瑞云师姑的启发。

在我迷失人生目标的那段时间,瑞云师姑和我分享了他的人生旅程。瑞云师姑年少时也曾经以行业的前景、自己的背景和金钱的回报为选择事业的考量。不过,深入佛法后,瑞云师姑开始探讨如何利己利人以及启发自身和大家内心的爱。最终,瑞云师姑明白走在正道上,生活会更充实、更快乐,便以三十三岁的「高龄」考入医学院。

当时瑞云师姑给我的劝语是:「找到了自己的正业,就不愁没有光明的前程。」

我本来也想跟随瑞云师姑,转换跑道行医。不过自己没有半点医学知识,实在难成大器。幸好在花莲的几天,和营建处同仁学习,发现自己的机械工程背景,勉强还有一点用处,便发心深入营建领域,自我希许日后能回慈济营建处,为上人、为苦难众生盖大爱屋。

◎以戒为师

医疗讲座结束后,一位师姐对我说:「如果照着许医师的话做,什么食物都不用吃了」。

这句话,一定能引起波士顿慈青伙伴们的共鸣。慈青聚会时,如果瑞云师姑刚好不在,而我们的零食又是不健康的,一定会有慈青分享:「还好Julia师姑不在,不然一定被叮咛」。

回到了新加坡,我还真正的了解,有瑞云师姑的叮咛,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凡夫往往是等到失去后,还学会珍惜。

其实,大家都知道健康饮食至关重要,只不过下不了决心,受三寸喉舌的控制。一个月前,在「晨钟起,薰法香」时,大家讨论到佛门的戒律,陈诚镇师兄分享,对于戒律,上人给了我们一个好原则,就是要「合情合理」。

也就是说,如果把瑞云师姑所教导的健康饮食当成「合情合理的戒律」,难行能行,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修行的法门。

◎上人的一句话

临回台时,瑞云师姑问我还想回美国吗。我说:「既不再求名成利就,也不再想飞黄腾达,就不再需要回美国了。」虽然很不舍波士顿的慈济人,不过缘起缘灭,何须强求。放下了,就要完全放下。我们皆是慈济法亲,相信会有机会再相聚的。

去年年初,瑞云师姑回花莲见上人。上人对着瑞云师姑说:「你不是为了我而改行医的吗?那你几时回来啊?」上人轻轻的一句话,瑞云师姑便甘愿与果稠师伯分隔两地,提早一年返台。

我有时真的很羡慕瑞云师姑,有勇气和耐力,顶着家人的反对,毅然决定吃素、回花莲志业体和坚定不移地行上人所行。不过,一切皆是好因缘。我会继续努力精进,希望不久的将来,能有机会和瑞云师姑一起在花莲做志业体同仁。

Wednesday 11 March 2009

这是我生生世世唯一的选择

二月七日,我第一次参加慈济新加坡分会的「四合一干部及委员慈诚精进共修会」。感恩如此殊胜的因缘,让我解开心中的烦恼和疑惑。

◎忘了很久的一件事

绕佛绕法后,是一段「静思」的时刻。心情沉淀下来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忘了很久的事。那是我年少时,曾经有过的一个梦想。当年我才十多岁,每晚入睡时,都会规划自己的慈善组织。一有灾难,组织就会马上动员起来。航空公司会义务地把救援物资送往灾区,而组织人员会在当地测量地质,赶建房屋给灾民。慈善组织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大爱」。组织会走遍全球,每个人都会写「大爱」这两个字。我当时还天真的想过,不知道非洲的小朋友能不能写「爱」这个比划那么多的字。

我小时候构想的慈善组织,上人已经完成了,我现在只需要「做,就对了」。

回想接触慈济的因缘,波士顿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因缘不可思议,零六年夏,波士顿「中国超级市场」外的慈济月刊,把我接引入慈济。回国后,零七年春加入慈济新加坡分会,做的不算多,也只是修福没修慧。半年后,再一次到波士顿,加入了慈济波士顿联络处,成了慈青学长。恰逢美国慈青推行「晨钟起,薰法香」运动,幸运地和密西根慈青一起修慧。

◎生死皆自在

去年一月,我的第一位善知识出现了。

陈理珊同学,是陳彥廷同学的女朋友,而彥廷同学的妹妹薇如同学是波士顿慈青社社长,母亲美宜师姑是慈济委员。因此,我们常在美宜师姑家举办慈青聚会。我不认识理珊同学,因为认为来日方长,不怕没有机会认识。可是人生无常,因缘稍纵即逝。一天晚上,理珊同学呼吸困难,紧急送医,当晚就往生了,只不过二十二岁。

我永远都没有机会认识理珊同学了。

感恩理珊同学,办理身后事的那几日,因为美宜师姑和伊珊师姑每天当香积菩萨,我都能持素。几天下来,发现素食原来可以那么美味可口,令我认真地开始尽量茹素。

感恩理珊同学,办理身后事的那几日,天天有法师诵经。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法会,第一次接触「慈悲三味水忏」、「佛说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和「佛说阿弥陀佛经」。金满师姑和瑞云师姑问我是不是在新加坡参加过助念法会,因为我念佛号念得很好。我说没有,是第一次。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经文就是如此容易的琅琅上口。

感恩理珊同学,办理身后事的那几日,让我看见其母是如此的放不下。陈妈妈也是学佛之人,一生持善,帮助了很多人。可是,当境界现前时,还是放不下,心被境转,痛苦难耐。

感恩,无限感恩理珊同学,让我深入经藏,看见生命真的只在呼吸间。生老病死、生住异灭,无事常住,何须执著。

◎功高我慢,做茧自缚

四合一干部及委员慈诚精进共修会上,上人「静思晨语」开示「九结」中的「慢结」。

第二次观看「慢结」,看得惭愧万千。上人说的「过慢」,「慢过慢」、「下劣慢」,我全都犯了。我常常自认顶着麻省理工的名衔,功高我慢,不可一世。记得第一次和密西根慈青薰法香时,我便陶醉在打下「麻省理工」这四个字后,对方惊讶的「哇、哇」声中,沾沾自喜,不能自拔。

心中七慢生起,广行不善,将招致未来生死之苦,流转三界不能出离,是名慢结。

我十一年前就想要攻读博士、七年前就想到麻省理工穿戴博士袍。可见五毒中的「慢」毒,我是泥足深陷,做茧自缚。

可是在麻省理工的日子并不好过。教授冷漠、研究项目(大规模杀鱼性武器)杀业很重、毕业日期遥遥无期,不一而足。我看见很多同砚,博士生第八年,问他们何时毕业,答复竟是「我也很想知道」。

我察觉自己正慢慢地变成他们当中的一分子了,为了「麻省理工」这个虚名,蹉跎岁月,不知何时能脱离苦海。离开,我万般放不下;留下,我会很痛苦。由此可见,我的「慢结」打得很深、很重。

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第二位善知识出现了。

◎回花莲的因缘

经密西根慈青社的陈怡玮学长介绍,我认识了身在英国的蔡升伦学长。我把困惑告诉升伦学长后,升伦学长指了另一条出路:回花莲志业体。升伦学长问我几时能离开麻省理工,我说理论上随时能走。升伦学长便当头一棒:「你如此的没有约束,因该很轻安自在,有什么好烦的。」一棒下来,我还是将信将疑。我真的可以如此的洒脱,说走就走?我加入慈济不到两年,真的能回花莲?

几天后,我无意间看到了书架上的一张静思语,六个字「前脚走,后脚放。」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当下释怀。舍得、舍得,能舍才能得。我隔天便向教授请辞,过后便飞回心灵的故乡,花莲静思精舍。那时是零八年的夏天。

遗憾的是,上人的法我没有用心、入心。美国和新加坡都是人间天堂,见苦知福的机会不多。只身到花莲,面对花莲的克勤、克俭、克苦、克难,我竟然水土不服,适应不来。辽房里,政宪师兄就睡在我隔壁。但是我从来没有在辽房里见过政宪师兄,因为政宪师兄比我晚睡,却比我早起。

加上我在花莲静思堂遇到的职工是「在慈济做工的人」,而不是职志合一,「在慈济做工的慈济人。」他们从个人的角度而非上人的法髓,力劝我回美国把书念完。我那时资质愚钝,傲慢之心又起,就这样地离开了花莲。

花莲之旅,唯一的惊喜是在花莲静思堂、慈济展览馆内,看见一张上人中年时期的法照。心中一惊,上人中年的面容竟是如此的熟悉,好像似曾相识,虽然我心里知道一生中从来没有见过上人的中年样貌。

◎大善知识的出现

卢师姐分享,当自己发现罹患乳癌时,是上人的「纳履足迹」让他心开意解。卢师姐很感恩自己的病,让他有时间读想读的书。同理,我很感恩我生命中的低潮,让我遇见我的第三为善知识。我的大善知识,上人。

从花莲回国后,升伦学长叫我请购「法譬如水。」很感恩我赋闲在家,能在两个礼拜内把「法譬如水一」看完,再用一个月把「法譬如水二」看完,接着把「无量义经」读完。我终于对因缘果报、如何修菩萨道、三十七助道品、无量法门,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之后的日子,开始研究工作、承担三合一人文真善美、作访视、去爱洒,心境已无法继续沉淀。不过周日我坚持五点早起,和慈青同学们、慈青学长们、陪伴师伯师姑们一起「晨钟起,薰法香。」

◎自度度他,人间菩萨大招生

去年底,升伦学长回台,过境新加坡与我见面,希望我能从新考虑回花莲,因为上人需要人材。不过,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婉拒了升伦学长的善意。现在家庭还是反对我回花莲、加上祖父母年迈以及我也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因此,我决定用三、四年的时间,把博士念完、陪家人、做慈济、受证,再回花莲慈济营建处。

慈济波士顿联络处互爱组长应诗白师伯给我的意见是:「有时候, 我们的抉择是人择而不是选择. 意思是选一个英明的领导, 而不是选一个较好的工作条件。跟着济雨师兄那可是非常殊胜的因缘,千万不要轻视。」

诗白师伯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人择而不是选择。」我现在研究工作的教授,人品好,研究项目我又有兴趣。加上新加坡国立大学有研究经费供在三、四年内念完博士,我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想着要回美国念书呢?升伦学长说得没错,我应该放下对美国的留恋。人生常常因为有一缺九而心升烦恼,我现在是有九缺一,缺了美国大学的名气。难道,名利我还没放下吗?我慢之心,还想再结下去吗?

几天后,我向教授表明,美国大学我不申请了,来临八月就在国大把开始念书。从新申请的麻省理工,就算是入取我,我也不会接受。

慈济新加坡分会东北互爱组长张洁义师姐很高兴我决定留下。洁义师姐认为,我应该把握因缘,把家人度进慈济。当家人明白慈济、了解慈济,日后就不会反对我回花莲。

就如诗白师伯所说:「承上人的心,行上人的道,传上人的法,在花莲也好,在新加坡也好,或在波士顿也好,宏扬慈济宗门,是我们随时、随地、当下即是的要务。若无法以心贴心,即使身随左右,也无法实现承诺。若能肩起佛心师志,承诸佛菩萨力,将海屿一角辟为净土,何尝不是诺言的实现?何尝不是供养诸佛及上人的妙法?」

一切皆是好因缘。新年精舍连线和四合一干部及委员慈诚精进共修会上,上人和济雨师伯分别希许新加坡慈济人要人间菩萨大招生。上人是希望我留在慈济新加坡分会努力精进、多承担、了解静思法脉、慈济宗门以及把家人和朋友都度入慈济。慧命有所增长,再回花莲分担志业。

◎找道路回家

懂事以来,我便一直在找修行的道场,不过皆不能称心如意。找不到,只好自己摸索。不过没有良师的指导,我的了解确实有限。我只知道佛陀是凡夫,在娑婆世界悟道修成正果。观音菩萨以大悲修行、文殊菩萨以大智修行、地藏菩萨以大愿修行、普贤菩萨以大行修行,四大菩萨皆以「悲智愿行」在人间修成正果。如果佛陀和菩萨皆是凡人,我们为什么要烧香膜拜?那是以佛菩萨为榜样,告诉自己,自己也能成佛、成就菩萨道业。可是,要如何成就道业,我却是杳无头绪,只知道既然自己还有一点聪明才智,就希望能以文殊菩萨为榜样,以大智修行。

现在我明白了,我一直在找的就是菩萨道。而上人已经指导我,菩萨道教义在「法华经」里,普贤菩萨就是我的榜样,而堪忍世界就是菩萨修行的道场。

去年我决定离开波士顿,很多朋友不能理解。几天前,一位朋友再一次问我为什么选择离开麻省理工。我的答案是:「难道你没有察觉到我现在的生活过的很快乐吗?」

每次想起理珊同学,我就告诉自己要把握当下。如果没有明天,我希望今天自己是在做我喜欢的事。

怡玮学长分享过,这一世可以那么年轻就跟随上人,是因为我们前世皆是上人的弟子。记得在花莲时,有一天和教联会的教师们一起乘搭巴士从精舍到慈院。坐在我隔壁的师姑问我如何认识慈济。我把因缘说了过后,师姑对我说:「好乖的孩子,会自己找到路回家。」

上人每天的呼唤,我听到了。慈济新加坡分会秘书郭有义师兄说,安住愿力,我找到了。三十而立,我知道我要如何过我一生了。

因为我回到家了,而回家的感觉真好!

Saturday 7 March 2009

人间菩萨 Humanistic Bodhisattva


四合一干部共修时,慈青们在后头交头接耳地小声说、大声笑,见习和培训师姊师姑们则不时移动手脚,只有委员们不动如山地安坐在蒲团上。

During the cadres training session, groups of Tzu Ching were sitting behind whispering softly while the commissioners -in-training are constantly shifting their arms and legs. Only our certified commissioners are sitting like a rock.

宇凡师姑坐在第一排,第一位上。两个多小时的共修,唯一的动作是把上半身微微挺前或挺后,其他时候,真正做到安住愿力。

Yu Fan SG was sitted on the first row at the extreme right. Throughout the 2 hours training sessions, Yu Fan SG only movement was to tilted her upper body slightly upward or backward. The rest of the time, she was calming sitting motionlessly.

当时,看着宇凡师姑和前排委员师姊师姑的背影,心里感觉到的美,真的是美到无言语可形容。感觉就像是一尊尊的人间菩萨,好美!

Looking at the back of Yu Fan SG and the rest of our commissioners, a feeling of beauty spreads out. They are just like statues of humanistic Bodhisattva, their beauty cannot be penned down in words.